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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神秘两栖动物:DotA教父IceFrog研究报告

  

  比赛开始于周五下午,在采访期间,我在密集的人群中寻觅着他的身影。这时候连互联网都帮不了我。讨论论坛上大家一致公认的一件事就是他叫 Abdul Ismail,我因此猜测IceFrog是拥有中东血统。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捏造的,但它是我唯一掌握的信息。不幸的是,人群是在太过庞大,本那罗亚音乐厅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

  大量的媒体聚集在后台,我试着溜回到那里。无意中我听到了valve的两个技术人员谈到IceFrog:

  “你觉得IceFrog会在VIP厅观看比赛么?。”

  “不,他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观众。”“比赛后他会回到这里查看最新的数据的”

  嗯,有线索了。我决定设个陷阱。我拿了一个三角巧克力棒放在堆满了电子设备的桌上一个相对不明显的位置。为了让大家看起来我的行为不是那么的突兀,我跟一名技术人员Luna进行聊天,聊关于他在Valve的工作,以及是否有技术上的事故。你知道的,只是一次简单的聊天。不过,我有点太沉浸于跟Luna的谈话了。但我警醒后,我匆忙的看了一眼我放巧克力的桌子。

  巧克力不见了,应该是那两个技术人员拿走了。现在回想,我完全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了。我想他们其中一个也许看起来像印度人。

  周末剩下的时间我都被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笼罩着。你知道当你觉得有人在盯着你,但是你不知道目光是从哪里来的那种感受吗?就是这种感觉。星期六,羊刀说他和 IceFrog刚刚一起共进了午餐。我们采访了几个选手,比如SingSing和430,他们说在小组赛阶段都呆在Valve总部。我发现一个Valve 员工的儿子手上那着一个亲笔签名的鼠标垫。当被问到是谁的签名时,他说是IceFrog签的。更为奇怪的是,每次我去后台,总是看不到那两个技术人员。

  最后,我几乎没拿到关于IceFrog的新消息就离开了西雅图。除了知道IceFrog偏爱三角巧克力,喜欢Qdoba胜过墨西哥辣椒,看起来像左撇子(从签名看出来的),IceFrog仍然像从前一样神秘。

  之后在Dreamhack 2012冬季赛现场,我还是没有看到IceFrog。当然,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去;小道消息也许只是谣言。在回到丹麦前,我写信给Andrew,问他IceFrog是否真的去过。

  “他肯定在那里,”他告诉我他给自己的使命是参加每一场重要的线下赛。

  好吧,如果你不能信任一个Valve员工关于IceFrog的说辞,你还能信任谁呢?  

  2013 年3月9日,星期六,G联赛总决赛决赛。跟在西雅图和瑞典一样,从我早上9点进入赛场开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回来了。如果我在这里找不到他,那么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除了LGD.Int的选手和一个白人走过镜头,在上海的梅赛德斯奔驰竞技场就没有其他的外国人了。而且在互联网上显示, IceFrog一定在人群中,从西雅图第一次中西方的对决开始就在观看着比赛。但是从早上9点到半夜比赛结束期间的15个小时中,我找不到任何符合IceFrog的人。

  也许寻找IceFrog是徒劳的,也许IceFrog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成是一场运动,结合了喜欢这款游戏和准备好为它的繁荣付出一切的势力。仍然有很多理论说莎士比亚不是一个人,但是很多人的组合。也许这就是真理。

  也许IceFrog是你,也许IceFrog是我,也许我们中有一个小IceF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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